凌晨四点多,城市并未醒来,路上行人很少空气清新略带些清冷。
快整整一夜了。
我还着无助的双臂,孤独着在行人道上游荡。逃出来的那时候我情绪失控了,头脑一片混乱,竟然忘了出路。
在这一段路兜兜转转的撞了整整一夜间。
那些画面过一段时间就会猛地抨击我的脑袋,制造许许多多的幻影,他们有的面目狰狞,有的欣喜若狂,有的则是一脸怨气。
我总感觉身后有着阴影,他们伸开爪,想要擒住我,总有让我害怕的时候。
不安的心脏,止不住的泪水混乱了我的情绪,让我更加的失措无助。
眼前的景象再次模模糊糊的呈现出来,他们是一团分开的黑色物体,快速在我身边划过,然后扑过摔在身边。紧接着一阵刺耳的玻璃声,枪支弹药声喧闹着我整个脑袋,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是多么的真实。
喘息未定的我全身颤抖站在薄雾中,突然一股暖流从头上流下。我一惊,颤颤巍巍的伸手一抹,一处艳红映入眼眸。
“不!不!啊啊……”
“救命啊,不是我……救命!”
在狰狞的梦惊醒来的我冷汗湿透了背,头脑混乱的我口干舌燥,不知所措。缓过神来的我扶了扶沉重的脑袋,只感觉一阵鲜甜的凉风扑面而来,顿时意识清醒,感觉很舒服。
只不过……这是哪?
我愕然的打量着周围:简朴整洁的房间,白色的沙发,白色的衣柜、书桌,以及被子。这里的任何东西都以纯白色为主,敞开的窗户风铃铃铃的响发出清脆声音,一株郁郁葱葱的风铃草在享受阳光。
这里不是我家。
“您醒了?”朱红色的房门被推开,一进来的是一个身穿棕灰色上衣灰色裤子的中年男人。
他健康的小麦肤色,但却经历过沧桑的脸显得比他年龄大许多。他很高,魁梧的身材很健壮,而且,让我奇怪的是。
他为什么称我为“您”?
“请问这位先生,我们认识吗?”我小心翼翼的问道,不禁继续细细的打量着他。
男人微微一笑,放下手中端来的粥,整理着背对我回答道“认识是认识,只不过最近不太认识了。”
这一句话像是在打谜语,听得我一脸茫然。
“啊,您放心,这里很安全。等您恢复身体后,我自然会让您离开的。”男人继续用尊敬的语气说,熟练的将热粥吹凉,然后双手送上又说“您饿了吧?这是您爱吃的白粥,已经凉了。”
机械化的我接过温暖的冒着清香的白粥,可对于这人依然很疑惑。
我昨晚逃走之后,足足在外面转了一个晚上,但之后,却不知道了。
难道是这人救了我吗?
“请问,是你救了我吗?我为什么会在这?再说,我不认识你。”我盯着他看。只见男人愣了一下,带着笑意的脸闪过无奈,干咳几声才缓缓回答道:
“救你的人是我,这是我家。在您失忆之前,确实认识我。我想您可能很想不明白,我为什么要这样称呼你为‘您’?是因为您的我心目中地位处于上层,”
男人似笑非笑的单手撑着下巴,想了一会继续说“准的来说,您是不可违抗的。”
他的一番话让我想起了慕容涛,他说我曾经威胁过他,而且还是致命的威胁。天知道我原本是什么人?最近让我的生活一片狼藉。
昨晚的梦让我于心不安,梦境的真实性让我再次脊背凉了半截。
这是有史以来做的最可怕的一个梦。
鲜血,枪弹,以及惨叫声,还偶尔在耳边回荡。
甩了甩头的我含着饭勺突然发现,这男人还没告诉我他的名字呢!
在另一个房间里,雪狼静静地看着画面,脸却抹上一层阴霾。
“蒲菏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呢。”黄清站在他身后淡淡的说,忍不住点烟抽了起来。
“小姐,这是您的衣服,请洗个澡。”女佣将一条白色长裙挂在衣架上。
“知道了。”我无精打采的回答道。想去什么的猛地抓住她手腕,偷偷摸摸的打量外边有没有人然后对她说“刚刚那男人跟我是什么关系?难道他是我情郎?”
这一句莫名的话冲进黄清耳里,吓得他差点连烟都吞下去。
“以防万一,暂时性的把蒲菏留在这。最近收到消息,姜国林有在干见不了光的事,涉嫌的人很广,我想蒲荷要是再不回来,我们的地位就不保了。”雪狼吧啦的一声关掉电视,整理着衣服起身说。
“话是这样说,蒲荷性格还是倔犟的,即使是失忆了,说一就是一。我们怎么留?”黄清很清楚我的性格,回想起那句话皱眉苦笑道“这丫头脑洞可真大,我还是她父亲的朋友,怎么做情郎……”
“先到她学校去一趟,暂时先帮她休学一个月。”雪狼看了黄清一眼,没理会也不在意那句话,淡淡的说。
他沉思的叹了口气,表情越来越难捉摸了。雪狼又看着黄清,只见黄清整张脸埋没在烟雾中,出其不意的抽掉他的烟并弹熄顺手捏在烟缸里,只说了一句话“戒烟吧!”
黄清看着雪狼离开的身影邪魅一笑,耸耸肩喃喃自语说“开什么玩笑?”
然后自顾自的抽出一根烟来叼在嘴里,就没点着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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